當?shù)貢r間11月21日清晨，當習近平主席乘坐的專機迎著朝霞，自巴西首都巴西利亞騰空而起，2024年時間最長、路途最遠的一次大國外交行動，寫入了歷史。

　　凡是過往，皆為序章。

　　這是“中拉時間”新的開始。習近平主席對秘魯、巴西進行國事訪問，同拉美國家領導人密集互動，中拉關系駛向了更廣闊海域。

　　這是中國同世界關系歷史性變遷的又一個新坐標。亞太經合組織(APEC)第三十一次領導人非正式會議、二十國集團(G20)領導人第十九次峰會，兩個全球矚目的多邊舞臺上，習近平主席發(fā)表的重要講話，描繪了公正世界新愿景，也講述了中國的立場與行動。

　　14日至16日，秘魯利馬;17日至21日，巴西里約熱內盧、巴西利亞。

　　這些時光、這些城市，留駐在中國外交的印記里。而中國，“站在歷史正確的一邊”的抉擇與作為，也引領著世界的前行。世界在新的外交故事中，傾聽中國、讀懂中國：

　　那里有“以人類前途為懷、以人民福祉為念”的大國情懷;

　　那里有“為推進世界共同繁榮、開創(chuàng)人類更加美好未來匯聚更大合力”的大國擔當。

　　中國故事的世界回響

　　當?shù)貢r間18日上午 里約熱內盧峰會第一階段會議

　　攸關世界格局走向也映射世界格局變遷的G20峰會，再一次來到拉美。

　　里約熱內盧，匯聚了代表著全球2/3人口、全球國內生產總值的85%和全球貿易額的80%的世界重要經濟體領導人，匯聚了萬千聚光燈。

　　峰會會址位于一座融匯了歷史與文明的現(xiàn)代藝術博物館。一早，人們紛至沓來，有G20成員領導人，有國際和地區(qū)組織負責人，還有些來自主辦方邀請的嘉賓國。

　　習近平主席幾乎是壓軸出場。紅旗車駛過瓜納巴拉灣的濱海大道，駛過揮舞中巴兩國國旗的歡迎人群。抵達會場時，主持峰會的盧拉總統(tǒng)熱情上前迎接，相識已久的兩位領導人親切擁抱。

　　背景板上，峰會主題格外醒目：“構建公正的世界和可持續(xù)的星球”。

　　公正、可持續(xù)，在變亂交織的時代，在百年未有之大變局加速演進的世界，彌足珍貴。一方面，“全球南方”渴望更多、更公平的發(fā)展機會，這成為國際上日漸洪亮、不容忽視的聲音;另一方面，舊的格局尚未打破，單邊主義、貿易保護主義依然在力圖阻隔世界。

　　在“全球南方”所共同面臨的發(fā)展挑戰(zhàn)里，饑餓與貧困問題排在前頭。G20輪值主席國巴西也是從這一角度著眼，作出不同于過去峰會的日程安排：“抗擊饑餓與貧困全球聯(lián)盟”啟動儀式暨第一階段會議。

　　習近平主席第五個發(fā)言。

　　“從杭州到里約熱內盧，我們都致力于同一個目標，即建設一個共同發(fā)展的公正世界。”

　　2016年，杭州峰會首次把發(fā)展問題置于全球宏觀政策框架的突出位置，留下了豐富而寶貴的遺產。8年間縱有疾風驟雨，中國堅定不移發(fā)展自己，鍥而不舍引領“全球南方”發(fā)展。

　　中國的脫貧故事，正是全球發(fā)展故事中最壯美的篇章之一。當習近平主席講到“中國已經實現(xiàn)8億貧困人口全部脫貧，提前完成聯(lián)合國2030年可持續(xù)發(fā)展議程的減貧目標”“我先后在中國的村、縣、市、省、中央工作，扶貧是工作的一個重要內容，也是我立志要辦成的一件大事”時，很多與會者感佩不已。

　　彪炳史冊的人間奇跡，不僅僅是脫貧經驗的累積、脫貧方式的拓新，更讓渴望擺脫貧困的“全球南方”，從中國故事中收獲信心和希望。

　　習近平主席娓娓道來：“中國脫貧歷程表明，本著滴水穿石、一張藍圖繪到底的韌性、恒心和奮斗精神，發(fā)展中國家的貧困問題是可以解決的，弱鳥是可以先飛、高飛的。中國可以成功，其他發(fā)展中國家同樣可以成功。這是中國成功打贏脫貧攻堅戰(zhàn)的世界意義。”

　　大國之大，在于大格局、大擔當、大情懷。

　　“攜手高質量共建‘一帶一路’”“落實全球發(fā)展倡議”“支持非洲發(fā)展”“支持減貧和糧食安全國際合作”“推動全球科技創(chuàng)新成果更多惠及‘全球南方’”“支持二十國集團開展造福‘全球南方’的務實合作”“落實二十國集團‘反腐敗行動計劃’”“完善高水平對外開放體制機制，擴大對最不發(fā)達國家單邊開放”，習近平主席宣布中國支持全球發(fā)展的八項行動，被稱為近年來中方面向“全球南方”、面向全球發(fā)展合作所提政策舉措的一次體系式整合。

　　“中國不追求一枝獨秀，更希望百花齊放，同廣大發(fā)展中國家攜手實現(xiàn)現(xiàn)代化。”

　　“中國始終是‘全球南方’的一員，是發(fā)展中國家可靠的長期合作伙伴，也是支持全球發(fā)展事業(yè)的行動派和實干家。”

　　習近平主席話音落時，會場爆發(fā)出持久的掌聲。“一次歷史性的講話。”有與會者這樣感嘆。多位外國政要向中國代表團提出，可否分享習近平主席的講話稿。還有國際組織第一時間圍繞實施“八項行動”同中方展開對接。

　　會場外，合影處。東道主打破排序慣例，將習近平主席請到合影中間區(qū)域。背景里是里約熱內盧的碧海藍天，又一個歷史瞬間被定格。

　　全球治理的建設力量

　　當?shù)貢r間18日下午 里約熱內盧峰會第二階段會議

　　第二階段會議開始，主題是“全球治理機構改革”。

　　G20領導人峰會已經走過16年歷程。同舟共濟、應對國際金融危機，勠力同心、共同應對全球氣候變化，攜手同行、完善全球治理……攜手創(chuàng)造的歷史，已被歷史銘記。

　　“站在新的起點上，二十國集團應該承前啟后、繼往開來，繼續(xù)做完善全球治理、推動歷史進步的力量。”

　　當?shù)貢r間11月18日下午，習近平主席一篇題為《攜手構建公正合理的全球治理體系》的重要講話，就全球治理改革問題作出迄今最系統(tǒng)完整的闡述：

　　完善全球經濟、金融、貿易、數(shù)字、生態(tài)治理，一一對應的是，建設合作型、穩(wěn)定型、開放型、創(chuàng)新型、生態(tài)友好型世界經濟。

　　從兩個不同維度端詳，可清晰洞見中國方案的時代意義、歷史價值。

　　行動維度上，“標本兼治”是著眼點。

　　每一步，都是在抉擇未來。面對更趨激烈的經濟全球化和逆全球化較量，世界期待G20做出正確選擇。持續(xù)推動貿易和投資自由化便利化，避免經濟問題政治化、人為割裂全球市場，避免以綠色低碳為名、行保護主義之實……這些聲音，不僅僅是中國主張，也成為匯聚越來越多力量的眾聲合音。

　　每一步，都是在走向未來。解決緊迫難題是當務之急，挖掘長遠動能同樣時不我待。新一輪科技革命和產業(yè)變革迅猛發(fā)展，為世界經濟開啟新一輪增長周期蓄積強勁動能。完善全球數(shù)字治理，加強人工智能國際治理和合作，呼吁“科技向善、造福人類”的聲音激蕩會場。

　　理念維度上，“公平正義”是大方向。

　　環(huán)顧當今世界，治理赤字往往與公平赤字密切相關。國際力量對比深刻演變，長期滯后的全球治理體系變革，已是勢在必行。

　　審天下之時，度微末之勢。中國堅定主張以公平正義為理念引領全球治理變革：“建設一個公正的世界，需要二十國集團本著相互尊重、平等合作、互利共贏原則，支持‘全球南方’國家實現(xiàn)更大發(fā)展。”

　　會場內外，對中國主張的呼應與支持經久不息：“習近平主席的講話為推動全球治理朝著更加公正合理的方向發(fā)展注入重要動力”“高度贊賞習近平主席在峰會上就全球治理闡述的精辟主張，愿同中方加強溝通協(xié)作”……此情此景，正如一句古語，“執(zhí)大象，天下往”。

　　19日中午，里約熱內盧峰會閉幕，各方的密集磋商沉淀為載入史冊的峰會宣言。

　　“為可持續(xù)、包容、韌性的全球發(fā)展創(chuàng)造條件”“加快發(fā)展中國家工業(yè)化和現(xiàn)代化進程”“提供以人民為中心的醫(yī)療衛(wèi)生服務”……全球治理理念，越來越廣泛地同中國治國理政的新思想、新戰(zhàn)略相契合。

　　杭州峰會啟動的相關發(fā)展議程延續(xù)，“將通過《二十國集團(杭州峰會)支持非洲和最不發(fā)達國家工業(yè)化倡議》等繼續(xù)支持非洲”寫入宣言，實現(xiàn)從杭州到里約熱內盧的歷史銜接。這是多邊外交的中國印記。

　　中國貢獻不止于此。推動提升發(fā)展中國家在國際事務中的代表性和話語權，是中國多年的努力。習近平主席曾率先發(fā)聲支持非盟加入二十國集團。這一次，非盟第一次正式坐在了會議桌前，全球治理中的“南方聲音”更加響亮。

　　多邊舞臺的雙邊時刻

　　當?shù)貢r間18日早上至19日中午 7場雙邊會見

　　志同道合是伙伴，求同存異也是伙伴。多邊舞臺的雙邊時刻，有博弈交鋒，更有結伴而行的情誼、攜手與共的合作。

　　峰會日程之外，還有7場雙邊會見。

　　18日一早，陽光在海面上灑下的粼粼波光還沒有隱去，英國的車隊已駛入習近平主席下榻的酒店。

　　英國首相斯塔默，走進會見廳。握手、合影、落座。在縱橫捭闔間，共同書寫“中英關系健康穩(wěn)定發(fā)展的下一個篇章”。

　　澳大利亞總理阿爾巴尼斯隨后進入會見廳。

　　“10年前的今天，我正在對澳大利亞進行國事訪問。”習近平主席的美好回憶，溫暖了會場氣氛。

　　回望10年，中澳關系并非一路春風和煦。當前改善發(fā)展的良好勢頭來之不易，進一步相向而行才是正確選擇?；貞獌蓢鐣献饕庠?，習近平主席倡導推動建設更加成熟穩(wěn)定、更加富有成果的中澳全面戰(zhàn)略伙伴關系。阿爾巴尼斯總理積極回應。

　　這一日，峰會期間，習近平主席同墨西哥總統(tǒng)辛鮑姆見縫插針見了一面。次日，自早晨開始，一直持續(xù)到峰會閉幕會前，德國總理朔爾茨、法國總統(tǒng)馬克龍、玻利維亞總統(tǒng)阿爾塞、阿根廷總統(tǒng)米萊，相繼來到習近平主席下榻的酒店。

　　7場會見，合作是一條主線。

　　每一重合作擘畫中，都有著時代的課題。

　　經貿合作，回應的是要貿易保護主義，還是要開放型世界經濟的問題。

　　中德分別為世界第二、第三大經濟體，“續(xù)寫相互成就的合作故事”關乎世界經濟復蘇。近來，歐盟對中國電動汽車加征關稅引發(fā)全球擔憂，中德一致認為應通過對話談判盡快解決問題。談及中墨合作，習近平主席強調雙方都倡導普惠包容的經濟全球化。辛鮑姆總統(tǒng)說，“我完全贊同您對我們兩國關系的評價”。同為經濟全球化和自由貿易的支持者、維護者，中澳兩國加強協(xié)調和合作，共同反對保護主義，不僅利好各自發(fā)展，也利好亞太振興。

　　國際和地區(qū)事務的合作，回應的是選擇多邊主義，還是選擇單邊主義的問題。

　　面對變亂交織的國際形勢，中法兩國領導人進一步凝聚共識。“深化戰(zhàn)略溝通，加強相互支持，保持中法關系穩(wěn)健、積極發(fā)展勢頭”，中歐關系就多一重保障，世界多極化就多一分動力。“中英作為聯(lián)合國安理會常任理事國和世界主要經濟體，既肩負推動各自國家發(fā)展的重任，也承擔應對全球性挑戰(zhàn)的責任。”習近平主席十分重視中英關系的全球意義。斯塔默首相表示，“英中都堅持多邊主義”“愿同中方加強多邊溝通協(xié)調”。

　　每一份合作共識中，都有著推動“全球南方”共逐現(xiàn)代化之夢的夙愿。

　　堅定支持彼此選擇的發(fā)展道路，現(xiàn)代化事業(yè)方能行穩(wěn)致遠。習近平主席表示，支持玻利維亞、阿根廷探索符合本國國情的發(fā)展道路，清晰明確的中國態(tài)度贏得信賴。玻利維亞總統(tǒng)阿爾塞表示，愿進一步深化同中國的戰(zhàn)略伙伴關系。阿根廷總統(tǒng)米萊表示，阿根廷希望成為中國可靠和穩(wěn)定的合作伙伴。

　　堅持務實合作的人民情懷，是為了標定現(xiàn)代化的價值方向。一致同意將共建“一帶一路”倡議同玻利維亞2025年發(fā)展規(guī)劃對接，加強基礎設施互聯(lián)互通等領域合作，中玻共同看到的是增進人民福祉的機遇。“中國對阿政策始終面向阿根廷全體人民，中阿合作也造福全體人民。”習近平主席的政策闡釋著眼根本。阿方態(tài)度懇切：愿進一步密切同中國在各領域合作。

　　里約熱內盧的雙邊時刻，也是當前中國特色大國外交的一個縮影，是中國“朋友圈”越來越大的一份寫照。

　　一個秉持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的大國，一個倡導和合共生、堅守責任的大國，收獲的是信任，是情誼，是共赴未來的堅定抉擇。

　　不遠山海的相知相親

　　當?shù)貢r間19日至21日 對巴西進行國事訪問

　　“中國和巴西雖然遠隔重洋，但這從未阻擋彼此相知相親的腳步。”習近平主席訪問期間的一句感言，正是中巴關系的最生動寫照。

　　時隔10年，習近平主席再次對巴西進行國事訪問。

　　當?shù)貢r間20日上午，位于帕拉諾阿湖中半島的總統(tǒng)官邸，120名龍騎兵威武颯爽，馬蹄聲、禮樂聲，聲聲入耳。兩側禮兵執(zhí)戟站立，習近平主席健步走向黎明宮，同迎候多時的盧拉總統(tǒng)夫婦親切握手。

　　“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熟悉的曲調悠然響起。人們循聲望去，一位巴西藝術家正動情地用中文演唱《我的祖國》。

　　匠心獨具的安排，是厚重情誼的水到渠成，是相知相親的彼此輝映。一年多前，盧拉總統(tǒng)到訪中國，在北京人民大會堂的歡迎儀式上，一首名為《新時代》的巴西樂曲，令不少隨團成員眼眶濕潤。那一幕，也讓盧拉總統(tǒng)念念不忘。

　　建交以來的半個世紀，中巴關系跨山越海，樹立了兩個發(fā)展中大國合作共贏、命運與共的典范。正處歷史最高水平的中巴關系，站在新的歷史門檻上。

　　這一天，注定成為中巴關系史上的又一個里程碑。當兩國元首走出會談廳，來到簽字儀式現(xiàn)場時，擺在他們面前的有兩份文件。

　　探尋“下一個‘黃金50年’”的走向，答案就蘊含其中。

　　一份文件，中巴關系新定位的聯(lián)合聲明。

　　“巴西是熱帶的中國”，在巴西流傳甚廣的一句話，丈量出中巴人民的心靈距離。習近平主席感慨，中巴是“志同道合的好朋友、攜手前行的好伙伴”，雙方“有著天然的親近感和對美好事物的共同追求”。

　　當中巴關系的厚度不斷攀升，定位的躍遷也是水到渠成。兩國元首共同宣布，將中巴關系定位提升為攜手構建更公正世界和更可持續(xù)星球的中巴命運共同體。

　　“中巴命運共同體”之前，以“攜手構建更公正世界和更可持續(xù)星球”為目標引領來界定。這是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在雙邊范疇的新拓展，新的中巴關系定位自面世之日起，就鋪展出更大作為空間。

　　新定位描繪新目標，呼喚新行動。習近平主席提出4方面建議：

　　命運與共，不斷鞏固戰(zhàn)略互信;發(fā)展與共，持續(xù)深化發(fā)展戰(zhàn)略對接;擔當與共，為維護世界和平和正義展現(xiàn)中巴力量;休戚與共，為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作出中巴貢獻。

　　盧拉總統(tǒng)深為贊同，他回應道：“習近平主席這次訪問已經開啟巴中關系全新的歷史篇章”“巴中合作具有戰(zhàn)略意義和世界影響”。

　　另一份文件，共建“一帶一路”倡議同巴西有關發(fā)展戰(zhàn)略對接的合作規(guī)劃。

　　中巴同為發(fā)展中國家，務實合作上天入海，包羅萬象。這一次，在全球應者云集的“一帶一路”，將開啟中巴攜手發(fā)展振興的新航程。

　　這是基于合作現(xiàn)實的順勢發(fā)展。中巴地球資源衛(wèi)星項目助力巴西守護“地球之肺”，美麗山特高壓輸電項目搭建巴西“電力高速公路”，中國新能源汽車廣受巴西消費者喜愛……回望來路，中巴始終是互利共贏、相互成就的同行者。

　　這是基于發(fā)展需求的戰(zhàn)略選擇。巴西正在大力推進“加速增長計劃”“新工業(yè)計劃”“生態(tài)轉型計劃”“南美一體化路線計劃”等發(fā)展戰(zhàn)略，這些同共建“一帶一路”倡議高度契合。戰(zhàn)略對接，將助力巴西再工業(yè)化進程，促進南美一體化建設。

　　訪問期間，中巴簽署30多項合作文件，雙方發(fā)展戰(zhàn)略對接的早期收獲充分顯現(xiàn)。相較10年前、5年前，這一次訪問期間，雙方擘畫合作的視界更加寬廣，有傳統(tǒng)領域，也有能源轉型、數(shù)字經濟、人工智能、綠色礦產等新興領域。在中巴合作的加速度中，一條主線貫穿始終：雙方攜手發(fā)展的共同意愿，造福人民的共同追求。

　　中巴關系里還有一個關鍵詞，擔當。

　　“全球南方”群體性崛起，當今時代最偉大的故事之一。作為東西半球兩大發(fā)展中國家，中國和巴西理應為壯大“全球南方”力量展現(xiàn)更大擔當。

　　習近平主席寄語中巴“做相互成就的‘黃金搭檔’”，著眼的不僅僅是雙邊范疇，更是國際和地區(qū)事務的攜手與共。

　　這一次，以中巴合作帶動中拉合作，雙方共識再確認。習近平主席提到10年前在巴西利亞同拉美和加勒比國家領導人共同宣布成立的中拉論壇，希望中巴一道“繼續(xù)辦好”，“推動中拉命運共同體建設取得更多成果”。盧拉總統(tǒng)欣然表示，期待將來赴華出席中拉論壇新一屆會議。

　　這一次，以中巴合作因應時代之變，雙方行動再出發(fā)。今年早些時候，中巴就推動政治解決烏克蘭危機達成“六點共識”，會同有關“全球南方”國家發(fā)起烏克蘭危機“和平之友”小組，在解決國際熱點沖突方面展現(xiàn)了“南方作為”。

　　中巴兩國元首在共見記者時都提及此事。習近平主席進一步強調：“中巴兩國都有揚正義、樹道義的傳統(tǒng)和擔當，中國愿同巴西一道，不斷豐富中巴命運共同體的時代內涵，堅定捍衛(wèi)真正的多邊主義，共同發(fā)出要發(fā)展不要貧窮、要合作不要對抗、要公正不要霸權的新時代強音，攜手建設更加美好的世界。”

　　不同視角的拉美之行

　　當?shù)貢r間11月14日至21日 在拉美的七個日夜

　　專機自落地秘魯利馬，到從巴西利亞騰空而起，習近平主席在拉美度過了七個日夜。

　　望向時光深處。1996年，時任福建省委副書記、福州市委書記的習近平首次踏上巴西土地，“我記得96年的元旦就在途中度過的。”那一次，他飛赴地處赤道附近的福塔萊薩，代表福建省和塞阿拉州簽署了關于建立友好省州的備忘錄。

　　28年過去了。中國已不再是彼時的中國，世界不再是那時的世界。當年中拉友好的參與者，也已成為中拉時間的開拓者、中拉合作的推動者、中拉關系的擘畫者。

　　縱橫正有凌云筆。

　　世界對習近平主席拉美之行的觀察，呈現(xiàn)出不同視角。有人從全球局勢切入，看到“未來面臨著很大的不確定性，但中國是確定性因素，將繼續(xù)致力于和平與發(fā)展”;也有人從中國影響展開分析，認為“對拉美的訪問凸顯了中國日益增長的影響力，在各種貿易協(xié)定和全球平臺上的地位不斷提升”。

　　看似不同的解讀，只是一枚硬幣的兩面。

　　當前，不確定性上升成為各方對未來的共同預測，對大國角色的新一輪審視在全球范圍展開。中國，一個走近世界舞臺中央的大國，因撥云破霧的思想力、挺膺擔當?shù)念I導力、言出必踐的行動力，因以天下為己任的胸懷和擔當，在充溢著迷茫、不安的新的歷史時刻，成為舉足輕重的建設性力量。

　　從問題清單里去觀察。

　　大國關系迎來新變量，維護全球穩(wěn)定需要大格局。拉美之行期間，中美元首舉行了1小時45分鐘的會晤。“四個沒有變”再次展現(xiàn)中國的確定性，富有哲思的7點經驗啟示，為當下也是為未來的中美關系，指引前行之路。兩國如何相處，是對抗還是合作，中國無疑是“為世界注入確定性、提供正能量”的積極力量。

　　烏克蘭危機、巴以沖突仍在延宕，政治解決需要國際社會共同努力。守望和平，筑牢根基。習近平主席深刻指出，“全球安全治理也是全球治理的重要組成部分”，強調“只有踐行共同、綜合、合作、可持續(xù)的安全觀，才能走出一條普遍安全之路”，從根本處著眼為和平解決兩場危機指明努力方向，凝聚國際共識。

　　在發(fā)展方向上去審視。

　　在APEC平臺縱論經濟全球化大勢，宣示中國推進改革開放的堅定決心和系統(tǒng)舉措，向世界講述“改革開放是中國和世界共同發(fā)展進步的歷史進程”;在G20平臺推動完善全球治理，倡導構建開放型世界經濟……推動普惠包容的經濟全球化，中國知行合一、率先垂范。

　　倡導二十國集團弘揚伙伴關系，踐行真正的多邊主義;強調應恪守以聯(lián)合國憲章宗旨和原則為基礎的國際關系基本準則，維護以國際法為基礎的國際秩序;提出中巴要帶頭共商共議，推動“同球共濟”，合力應對關乎人類前途命運的全球性挑戰(zhàn)……推動平等有序的世界多極化，中國步履堅定、舉措務實。

　　這是世界專注傾聽中國的新時刻。時間已經一再佐證，歷史的時與勢，如浩蕩的江水，如巍峨的山川，不可逆轉與撼動。

　　拉美詩人曾用動人筆觸寫下，“我們必須穿越孤獨、困難、孤立和沉默，才能到達迷人的地方”“意識到我們作為人類存在并相信共同的命運”。

　　其積也厚，其思方遠。“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落其實者思其樹，飲其流者懷其源”“不畏浮云遮望眼”……拉美之行期間，習近平主席在古老文明之間尋找交集，從歷史長周期把握世界大勢，為建設一個和合共生、“同球共濟”的世界點亮思想之光，推動百年變局向著有利于人類文明進步方向發(fā)展。

　　“習近平主席為人民謀福祉，維護社會公平正義，倡導和平而非戰(zhàn)爭、合作而非對抗、創(chuàng)造而非破壞，為世界做出了榜樣。”盧拉總統(tǒng)的一席話，道出世界很多國家共同的感受。

　　“讓我們加強團結合作，共迎全球性挑戰(zhàn)，共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為推進世界共同繁榮、開創(chuàng)人類更加美好未來匯聚更大合力。”這是中國向世界的鄭重宣告，這是中國同世界的攜手前行。(人民日報記者 杜尚澤 胡澤曦 新華社記者 韓梁 陳威華)